“我不知道你的过去，但是你现在依旧爱着那铜臭味。”

萧寒兮笑着说，“我不知道你的前世是什么，只不过既然已经付出代价并且要赎罪，为什么还要如此呢？”

莫宇轩听到这话露出了无奈的笑容：“因为我只擅长这个，这个来钱快一些。

“

萧寒兮不解地看着莫宇轩，莫宇轩眼中露出了怀念：“她是一个好女人，是一个好母亲，可是我为了钱对不住她，后来又让她走上了不归路。

“

莫宇轩的眼中露出了痛意：“其实本来可以有更好的方式的。

“

萧寒兮皱紧了眉头，莫宇轩感叹了一声：“萧寒兮，你比我幸运。

“

萧寒兮冷笑了一声：“如何见得？“

“因为你不是人。”

莫宇轩笑着说，“准确的说你本来不是人，现在又又要变成人了，现在又是非人非鬼的东西。”

萧寒兮皱紧了眉头：“我在变成人。”

莫宇轩笑了笑，他打开了一个匣子，那里面装着一面镜子。

萧寒兮疑惑地看着莫宇轩，莫宇轩笑着说：“这叫虚空镜，你可要看看？”

萧寒兮皱了皱眉头，伸手去拿，只见那一张俊朗的脸半张是人脸，另外半张却是骨头。

萧寒兮心头一震，手上的镜子随之落下，却被莫宇轩接住了。

莫宇轩笑着说：“就算不喜欢也不要折腾我的镜子。”

“你早就看出来了。”

萧寒兮皱着眉头说。

莫宇轩点了点头：“是啊，你是鬼王，更准确地说你鬼气所凝的东西。”

萧寒兮是一只鬼灵，天地阴气所凝，冤魂血气所生，非人非妖，非鬼非魔。

萧寒兮看着莫宇轩的眼睛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出生的地方，那里是看得到太阳的地方。

只不过却是昏暗的太阳，兽类的白骨在风中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，为这悲凉的场面增添恐怖的氛围。

“浩浩浩乎，平沙无垠，夐不见人。

河水萦带，群山纠纷。

黯兮惨悴，风悲日曛。

蓬断草枯，凛若霜晨。

鸟飞不下，兽铤亡群。”

这是曾经一个战将临死前说出的话，当时他就在旁边，吸食掉了他所有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