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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她和妹妹会得救,满心欢喜。
但,仅仅是次日,他从家中返回后,就强行奸污了她。
从此把她扔在花月楼中,不闻不问。
直至现在,华缨都不明白,当初的他,究竟是真的想要救她,还是只是为了欣赏她在希望破灭后的极度绝望?
但,那也不是很重要就是了。
不过一条背主之犬,谁会去在意狗是怎么想的呢?
*
却说这厢,城中有关令漪怀中的孩子是晋王的、晋王为此抗旨的流言早已不胫而走,甚至朝会上也有人用此攻讦他对帝后不敬,他本人却全不在乎,只对外宣称小妹害喜害得厉害,故而拒绝将她送回宋家,对抗旨的事则提也不提。
外面的事,令漪知道的有限。
她仍未搬回小桃坞,每日留在云开月明居里,与晋王同起卧。
闲暇之余就看看书、做做针线,顺便记挂她栽在后院里的花。
夜里则自不消说,夜夜两情缱绻、被翻红浪,原本她还担心肚子里的孩子,却总抵不过那股自骨髓间泛出的渴意与他刻意的引诱。
加之嬴澈发现,她既以为自己有孕后,一颗心的确是逐渐偏向于他,便有意地抽出时间来陪伴她,读书作画,品茶煎茗……两人之间,竟也意外有了些爱侣间的恩爱情态。
这日清晨,因是休沐他并未离开,令漪起床后,底下人来送汤药,见除自己的以外还有一碗黑漆漆的汤药,不禁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。”
他身子有不适吗?怎么突然喝起药来了。
那实则是前些日子华医师给开的避子汤。
嬴澈不言,径直将汤药饮尽。
因其中添加了一味砒|霜,苦药穿喉而过,腾起淡淡的烈焰。
他放下药碗,饮了口另备下的甜汤掩去喉咙的不适,故意笑道:“是补药啊。”
“溶溶这些天甚是黏人,为兄若不未雨绸缪,怎么伺候得好溶溶?”
这没正经的,说什么都能拐到这上头来。
令漪在心里恼他荒唐,冷笑道:“王兄年纪轻轻就需要用补品了,是自己不行吧。
怎么还怪到阿妹头上了。”
再说了,不是他老是勾引她、说什么“大夫说了没事”
她至于同意吗?结果才几天啊,他就虚了,还怪到她头上来。
这男人真是外强中干,一点儿用也没有。
他原就没什么优点,相反,他脾气不好,性子高傲,喜欢嘲讽人,又不知冷知热,不懂得疼人……除却这张脸和那事上不错,就全是缺点了。
结果,这仅有的优点之一,还是要靠喝药……
若再和他爹一样命不长,那可真是不适合做她孩子的爹了。
“我行不行,溶溶不知道?”
嬴澈尚不知她在腹诽什么,只慢条斯理地品茶,“不过是顾忌着溶溶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,多日都未能尽兴,只要溶溶愿意,为兄不介意今夜就让溶溶见识见识我究竟行不行。”
真是个登徒子!
令漪羞红了脸,打定主意不再理他。
但等用过早膳,他又过来缠她:“过来,陪我下棋。”
令漪本欲在窗下绣之前没做完的荷包,再重新给他绣个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