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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生不叫他澈郎呢?
嬴澈越想越气,汇聚于她眉眼间的目光寒意愈深。
令漪磕磕绊绊地道:“我……我也只是恰好在此与他偶遇,不是事先约见。”
从来清冷从容的一个人,此时语声竟十分紧张。
宋祈舟微愕侧目。
看着妻子眼中就只盛着那人的模样,再一联想到母亲说的那些,他微微抿唇,自嘲地苦笑。
母亲说溶溶早已变心,明显是与晋王有了首尾。
这话他并不信。
但他也曾问过母亲,明知会得罪晋王,她为何一定要赶走溶溶。
母亲却说,原本,她也不敢。
可她花重金派人向晋王府的郑管事打听过,裴氏并不受宠,晋王厌恶她和她的母亲,全是因了先王遗命不得不留下她们母女。
就算她把溶溶赶回去,他也不会为她做主。
这才动了赶她回家的念头。
这件事,固然是母亲的错,可据他所知,那郑管事是晋王的心腹,负责晋王的日常起居,打理王府名下的产业。
既是心腹,又怎会说出这般与实情全然相反的话?这对他本人有什么好处?
这定然是嬴澈故意放出的消息!
为的就是让母亲把溶溶赶回王府,好为他所控制!
若真是这样,溶溶一个弱女子,如何玩得过他?他们之间的结合,也定然是嬴澈威逼的了。
想到这里,宋祈舟眸中冷火灼灼,怒目以视。
嬴澈也不看他,只笑着问裴令璋:“怎么,裴兄不请孤进去坐坐?”
“殿下说哪里话。”
裴令璋哪敢与他称兄道弟,尴尬将他迎往屋中:“您能大驾光临,是草民与家母的福气。
请,这边请。”
嬴澈笑笑颔首:“这丫头一有什么好事就惦记着你们,她亲手包的粽子,孤都没这个福气消受,就先送了你们。
看来今日,本王是要沾裴兄的光了。”
两人朝屋中走着,路过令漪时,他便很自然地牵起妹妹的手,拉着她自宋祈舟眼皮底下掠过。
令漪像一株无根飘蓬被他裹挟着带进屋去,回过头,歉意地朝宋祈舟颔首致意。
袍袖之下,宋祈舟握掌成拳,霎时攥得死紧。
这时嬴澈却回过头来,轻笑问:“宋少卿还不走?留在这儿干嘛呢?”
“正好。”
宋祈舟针锋相对,转向裴令璋,“在下也想沾沾溶溶的光,兄长不会在意吧?”
裴令璋十分尴尬。
其实令漪也好,他也好,如何瞧不出这二人是对上了。
他不敢得罪晋王,但论个人感情,又实在同情这位妹夫。
笑笑道:“这是哪里话,今日能提前过节,也是托了溶溶与祈舟的福……”
“怎么又来一个?没完没了吗?t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