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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归荑:“你既然知晓我是谁,竟还敢胆大包天一次两次出现到我的眼前。”
边霄此时的恐惧,甚至大过当日正午当头被行刑时的害怕。
“殿下误会,我是迫不得已才出现在殿下面前。
我只是死也不甘心,一辈子都背负莫须有的罪名。
得知将军能见鬼魂后,我才冒死前来。
但我来了才知晓,殿下也在。”
沈归荑冷笑:“人死了还有什么一辈子?”
边霄哽住,“殿下莫要气,莫要气,下回我一定等殿下不在了再去找将军。”
“你便是吃定他心软,不会拿你怎么办。
可是我不同,你胆敢动什么歪心思,我便让你在十八层鬼狱里死不能,活不成。”
现在若不让他出现在祝衡面前,已然是会引起祝衡的怀疑。
“殿下放心,我当真不敢有任何歪心思。”
边霄欲哭无泪。
沈归荑懒得与他在此处耗着,悠悠道:“罢了,你要见祝衡,可以,但你可知晓,在祝衡面前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。”
边霄此番反应快,连连点头,“我知晓,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说。”
待二人回了自家府上,沈归荑拿着新买的玉镯在烛火下细看。
长缨问她:“殿下可否觉得叫边霄的恶鬼十分可疑。”
沈归荑自然觉得他没那么简单,“瞧着吧,看他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。”
无论什么花样,都犹如蚍蜉撼树。
“你说,祝衡会不会听信他的话。”
沈归荑漫不经心的开口,全神贯注地看着玉镯上的纹路。
长缨拿过梳子,走到她的身后为她梳发,“会,并且还会全信。”
她勾了勾嘴角,十分期待,据她所知,祝衡已经暗中调查此事。
她将手镯带上,在烛光下欣赏这般通透的玉镯。
次日迎来春日里的第一场雨,雨时大时小,屋檐积水一下下,犹断未断的敲打窗外扇肥绿芭蕉叶。
堂屋的光线有些昏暗。
元征将卷宗递给祝衡,“属下发现此份卷宗的口供有些疑问,有个步兵先说守夜时看见边霄独自往西山去,后来最后一次审讯时又改口称自己从未在夜里见过边霄出营帐,但是最后的这次口供似乎没被用上。”
祝衡仔细翻看卷宗,上头回忆步兵说滕万关大战前夜,曾瞧见边霄出了营帐往西山的方向去,但由于自己守夜不便跟上,故不清楚边霄去西山做甚。
而边霄并不承认自己曾去过西山,称自己一夜都在营帐中与步兵副将饮酒。
但副将却称自己先醉倒,并不能为边霄作证。
祝衡当时将此事交给州衙知府处理,故他并不知晓其中细节。
元征翻到别处,“还有此处,边霄的亲信说滕万关大战那日早晨,看到宋洪的亲信脱离队约一炷香的时间。
但那是边霄的房里搜出的狼虫玉雕令牌已成为其定罪的关键,便没人再听信此话。”
这样一看,宋洪也有嫌疑。
祝衡合上卷宗,他回忆这些年与宋洪在军营里相处点滴,宋洪是一个脾气火爆且直率之人。
有什么说什么,从不藏着掖着,要说他与蜀人有何勾当,他确实难以瞬时相信。
可是眼下…….
“你去将宋洪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