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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逆子!
你这逆子!”
厅堂内,薛丁义跪在地上,低垂眼帘,不敢作声。
整个薛宅噤若寒蝉,仅有老爷薛成全的咆哮声。
“要不是别人和我说,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在外惹出那么大祸事!
四个月,光学费就一百两银子,我还供你额外药材花销,又是五十两!
你说你练出什么来了?啊?
在外游手好闲,不思进取,惹是生非,在家淫辱婢女,忤逆不孝,酒色无度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個逆子!”
薛丁义梗着脖子:“我怎么淫辱婢女了?是秋花先勾引我的,她还很风骚的叫我喝红糖水呢。”
“你你!”
薛成全颤抖地指着薛丁义的鼻子,气得面如金纸,口鼻眼歪。
“哎呀,我的儿啊,你可少说两句吧。”
薛母在旁边急得大喊。
“你也给我闭嘴!
要不是你帮忙瞒着,我怎么会现在才知道?两天,足足两天,天天出去鬼混,我都以为是去的武馆!
结果是去的娼馆!”
薛成全看向左右小厮,喝令道,“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,往死里打!”
小厮们颤抖地跟个鹌鹑似的,但也不敢违拗,家里当家的还是老爷。
他们只能将薛丁义按在板凳上,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,却是雷声大雨点小。
“好好好,你们都给我演是吧!
?啊?给我滚开!”
薛成全一脚踹开掌板的,自己夺过来,咬着牙狠命打了三四十下。
薛母哭嚎着抱住薛成全的腿,梨花带雨哀求着别打了,可薛成全根本听不下去,反而打得更狠了:“慈母多败儿,平日里都是你把这逆子惯坏了,现在还来劝,再劝,再劝连你一块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