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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距离广州府城五十里的一处小村庄中,惨叫嚎哭声四起。
“大爷,求求您,不能拿了这个啊!”
一名村妇将罐子紧紧抱在怀中,拼命摇头哀求道:“这不能吃,这是种粮!”
“少特么废话!”
狗娃粗重的手瞬间落在了村妇脸上,手劲之大,让村妇半边耳边嗡嗡作响,嘴角流血不止。
“爷们在前面帮你们杀那么狗官,命都快没了,吃你点粮食怎么了?”
男子骂骂咧咧的将手伸进罐子里,挑出一粒扔进嘴中。
没有霉味,是好粮食。
“大爷大爷大爷!”
村妇见狗娃要走,连滚带爬的挡在他面前,喘着粗气,声音又低又急,“求您了!
您看您看,我家里还有两个娃娃,我男人没了,就靠那几亩薄田。
您把种粮拿走了,那我们一家真的没法活了。”
狗娃不耐烦的看了眼缩在角落的两个小孩,缓缓抬起手,可他刚低下头,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。
不知何时,这妇人衣衫变得散乱,看得他脑袋一阵发热。
这妇人的样貌并不出色,双手枯黄,浑身上下都透着饱经风霜的“劳苦味”
,
但毕竟是个女人。
他感觉心中那团火越来越旺,村妇那粗粝的皮肤在他眼中也变得越来越光滑。
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沙哑道:“你男人死了?”
村妇没有察觉到狗娃的异样,目光一喜,连忙哀声道;“被调到别处,就再也没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