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无妄想了想：“你首次结婴也不知会遇见什么状况，两日时间太紧，若是被打断日后再次结婴就会难上数十倍，而且你一路修行太过顺遂，进展太快，缺乏沉淀，我认为此时结婴并非好事，不若先压制一段时日，在出云秘境中历练沉淀一番，出来我们再找个安全的地方结婴。”

“好，那我听你的。”

楼云寒也觉得他还没有准备好，便赶紧盘膝入定，将境界压制下来。

祁无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，直到他再次睁眼。

两人对视那一刻，一种十分黏着的氛围纠缠在两人的视线之间，空气仿佛都为他二人的这份暧昧而变得燥热难耐。

祁无妄对此十分坦然，反倒是楼云寒眼神不住闪躲，他将脸侧到一边不敢看祁无妄，说话的声音也轻不可闻：“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？怎么，忽然被本公子迷住了？”

祁无妄看着他通红的耳根，嘴角不觉间便已上扬，“嗯，迷住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楼云寒心跳不由地悬停了片刻，他回头偷偷瞟了祁无妄一眼，发现祁无妄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，在他的脸上是少见的温柔。

从前他便知晓祁无妄笑起来很是好看，像刚解封的湖面，像天山上的雪莲，像冬日的阳光……

他的笑容像是一切矛盾的美好。

这一眼，楼云寒便看得愣了，也忘记了他心中的那点别扭，眼巴巴地就这么望着祁无妄。

落在祁无妄眼中，便是一双湿漉漉的，充满渴求的眸子。

他想了想，上前一步，低头吻了吻那双才消肿的唇。

“无妄……”

楼云寒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，忍不住将自己往前送。

“无妄”

“嗯。”

祁无妄又亲了他一会儿，才拍了拍他的肩，轻轻推开了他。

楼云寒不舍地舔了舔嘴唇，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了那个问题。

“无妄，如今……我们可算是两情相悦了么？”

祁无妄笑了笑，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脸颊：“嗯，我们是两情相悦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楼云寒不由地瞪大了眼眸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之色。

“自然是真的，不然你以为你缘何会突然结婴？”

许是接受了自己心态的转变，认清了自己的心，祁无妄对楼云寒的态度转变得十分明显。

楼云寒愣愣地看着祁无妄眉眼间的温柔，忽然就崩溃地哭出了声来。

“我就知道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