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啦？”

沈简初被小初发出的动静惊得不轻，在仓促间下了床。

“爸爸不是爸爸了。”

小初的小手往门口指，另一只手又挠挠小脑袋瓜，有点儿说不清楚，“变得很奇怪。”

沈简初蹙紧了眉头，“带我去看看他。”

“好！”

小初顺势牵住了沈简初的手，和她一块出病房，去了厉妄霆那儿。

彼时，沈简初到时，厉妄霆静静地坐在床头，整个人看上去没什么异常。

沈简初拧眉盯着他。

厉妄霆也在回望她。

半晌，厉妄霆歪着头，做出他从来不会做的表情，咧嘴笑了起来，“漂亮姐姐！”

小初扯了扯沈简初的衣摆，“妈妈，我没骗你，你看！”

沈简初：“……”

沈简初牵着小初的小手，去到医生那，问起厉妄霆的情况。

“厉先生伤到了头部，所以现在可能有些……神智不清。”

医生说得十分婉转。

沈简初：“……”

“漂亮姐姐，你要去哪里呀？不要丢下我。”

厉妄霆光着脚追了出来。

沈简初：“……”

厉妄霆走到沈简初的面前，抱住她的手臂，轻晃了起来。

沈简初面如墨色，冷着脸把手抽走。

“厉妄霆，你真的不是在我面前耍花招？”

她还是觉得蹊跷，但就厉妄霆现在做的这些事，把他杀了他都不可能这样做。

“啊？漂亮姐姐，你在说什么呀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
厉妄霆往沈简初的肩膀上贴贴，“我笨笨。”

沈简初：“……”

小初也歪着小脑袋，小嘴巴紧绷成一条线，静静地凝着厉妄霆。

沈简初的眉心突突地掉了掉，指了指病房的门，“你给我回去。”

“哦！”

厉妄霆的嘴巴拉得老长，但还是耸着脑袋乖乖照做。

沈简初拉着小初的小手也和一块进了病房。

她一想走，不想再搭理厉妄霆，他就闹。

折腾得附近的工作人员也只能来劝沈简初，让她看在厉妄霆现在脑子不好的份上，对他多点耐心和宽容。

沈简初：“……”

沈简初和小初一大一小坐在了沙发上，同款双臂环胸，打量着回到病床上各种无所适从的厉妄霆。

没过多久，了解到情况的陆淮琛匆匆赶到。

“他傻了？”

陆淮琛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