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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这次你毫不犹豫。
乔轻看起来丝毫不意外,但还是抿了抿唇。
“和我有关吗?”
你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到这个。
他比你想的要敏锐。
你喉结动了动:“……对。”
“伤害也和我有关吧。”
他轻声说。
你一惊,不动声色地反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你快速回想,难道过去几天你对他做过什么责难?但怎么会呢,顶多是冷淡啊。
你自从知道后,就打定主意要瞒,根本没想过去讨个说法——或者特意让他痛苦来搏得快意之类的。
“你很痛苦。”
他说,“我对你好的时候,你会格外的痛苦。”
“你三次变化中有两次是我做了什么才导致你的反常,而最后一次,虽然原因不明,但你想清楚之后却一直在逃避我。
我几次试图追问,你都不愿意说。
有两种原因,一是你单纯不愿提及,二是你知道你不能告诉我。
而在我们出现矛盾的时候,你几乎是放任的。
当你看着我……有点伤心却还不肯说的时候,=w=沉没这横生的枝节让你骤然失去了探究和解释的欲望。
你草草给乔轻讲了前因后果,略去了细节,又说了三次反常的重合,没有讲你的猜测。
你以为他会问为什么你会怀疑他,那听起来像一场荒诞过头了的臆想。
因为这显然非人力可为,而他又对此毫无记忆,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支持这个结论,被横加指责之后追问和辩解都是正常反应。
你也渴望这个。
你渴望帮他脱罪。
但你怕他追问中你不得不说出更多细节,而那势必会伤害到他。
失忆的人被告知自己犯过罪和一步步推导出自己犯过罪是不一样的,那像凌迟,一刀刀斩断希望。
你想“没有道理”
和“没有证据”
能够保护他,哪怕是短暂地。
你更怕他认罪。
万一追问尽头是难堪的沉默,你还怎么揪着“不可能”
这三个字不放?你想,哪怕他只是说他没有能力做到这个,你都会奉为圭臬的。
你太累了。
但他竟然没有为自己辩驳,一句也没有。
乔轻:“你曾经跟我说的那个梦……”
他停下来,好像很艰难一样:“那道……不负责任的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