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许大茂听完了这场音乐会都明白外星人是啥了！

山本一狼这个小八嘎听的如痴如醉，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
娄晓娥也觉得大灿有先见之明，整场音乐会几乎就没什么交谈的空间，他们之间连话都没说两句。

散场出来，山本一狼又提出找个酒吧坐坐。

谁料被许大灿直接拒绝：“好了，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，还要赶回酒店去收拾东西，就这样吧。”

说完，一拉许大茂转身就走。

娄晓娥深深地看了山本一眼，也转身快步跟上。

山本一狼在原地错愕了5秒，连忙迈开他的小短腿：“许桑，请等一等，等等我啊，许桑！”

“……”

从香江回来后，许大灿第一时间向陈军汇报工作。

他把和山本一狼的接触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，就自顾自泡茶去了。

陈军抄起烟就砸了过来：“那个山本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？”

许大灿随手把烟揣进兜里，不理会陈军那张臭脸，一边吸溜茶水，一边说：“因为他想卖那条生产线啊！

他也是有KPI要求的。”

“啥叫KPI？”

陈军虚心好学。

许大灿吐了茶叶渣滓说：“就是绩效考核，完成了有奖，完不成后果可是很严重的。

轻则降职、减薪；重则开除，用广东话说就是炒鱿鱼啦！”

陈军眼珠子一转：“这个绩效考核我们也应该搞起来。”

许大灿直接给他一句呵呵，气的陈军直拍桌子：“你?这是什么态度？我?到时候不考核别人，就?考核你！”

俩人日常互怼完了，陈军就开始东拉西扯，怎么就不放许大灿走。

许大灿急了：“你想问方柔你就直说。”

陈军老脸一红，咳了两声不说话了。

许大灿强迫自己深呼吸：“她挺好的，驻颜有方，现在看着也就跟刚30出头似的；至于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答案，方柔姐说“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有答案了”

，对了方柔姐还说了越有本事的人就越不可靠，哪怕我对你忠心耿耿，你也担心我将来会功高震主。”

陈军嗤之以鼻：“你，还忠心？你趁那玩意儿么？”

许大灿最后告诉他：“方柔姐还想进军影视圈，她想去拍戏。”

这回，可算把陈军彻底给干沉默了，估计CPU都冒烟了……

许大灿见状赶紧开溜。

※※※※※※

时间，眨眼间便已然来到了一九八四年的九月。

许飞和许文月上大学去了，俩人一个被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录取，一个被圆明园职业技术学院录取。

四合院又一下子出了两个大学生，可把易中海给高兴坏了！

这老小子一直以四合院的“一大爷”

自居，现在虽然不当什么管事儿大爷了，但是毕竟还有些威望，邻居们有啥大事还是喜欢找他给拿个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