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洧川，“啧，怎么说呢，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，万一她是什么竞争对手派来的呢？”

我一听李洧川这么说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表情也严肃了许多。

李洧川问我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
我……

我能想什么？

他看到我身上厉鬼烙的印记，他会不知道我也是个卧底？

可他又表现得很白痴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作不知道。

假设他什么都知道，又在我面前故意装作不知道，那我算什么？

送到他嘴边的鱼肉？

咦……

细思极恐！

我，“要是你也怀疑她，那就想办法找人查查她。”

李洧川：“嗯。”

我：“但是，她真的跟你很熟悉的样子，不知道是装的，还是真的，对了，你真的一点儿也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街边超市门口，李洧川停车去买烟。

他刚进了超市，白霜就坐进了车里，坐到了李洧川的位置。

“白小姐？”

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，“李洧川他去买烟了，你要找他，在车外边等着就好了。”

“我找你，你身上的味道不对。”

白霜脸色认真。

“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，跟你们不是同类，当然味道不对了。”

我没打算装妖，这个没办法装。

“不对，你身上有鬼气，所以你有问题。”

她斩钉截铁坚持自己的判断，“所以，你有问题。”

“我天天跟着李洧川出外勤啊，”

我解释，“我之前在前台接待客户的时候遭到厉鬼攻击了，还在喝中药。”

可白霜没那么好糊弄，直接抓起我的手腕，想把我拽下车，“你跟我下来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我话还没出口，李洧川回来了。

他开了车门，先一步把白霜拽下去了，“滚！”

白霜当然不服气，恨恨地瞪了我依然，然后忿忿然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。

我们的车启动，她的车也启动。

她就这样跟着我们，辆车相距超不过五十米。

“李洧川，她刚才想把我拽下车。”

我跟李洧川说刚才的事，其实不用我故意装可怜扮柔弱，因为白霜往下拽我的时候，李洧川都看到了。

“嗯，我看到了。”

他皱眉，“可是这里路窄，人多车多摊位也多，甩不开她。”

“叮！”

李洧川的手机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