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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6点,沈轻程准时给他打电话。
陆知远其实还有非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,这个时间就下班吃饭对他来说过于奢侈。
但他还是回去了。
无他,电话里的人嗲的让人骨头都酥。
沈轻程是很擅长撒娇卖痴的,因为她不在乎。
撒娇这项技能,最重要的就是不要真正在乎。
你撒娇,他拒绝。
你如果真的在乎自己说的这件事,就会失望,会难过,会给对方压力,没了情绪上的自如。
但如果你不在乎,就会波澜不惊地继续演。
演不满,演可怜,把情绪控制在惹人怜爱但并不令人紧张的范围里,收放自如。
沈轻程就不在乎。
她并不是真的在乎陆知远是否回来吃饭,她只是想哄着陆知远把之前作证告他的事情算了。
所以在陆知远那里,沈轻程就像只猫一样挥舞着爪子。
高兴了撒娇撒痴,不高兴了挠他一把。
而陆知远,其实什么都知道。
他有一堆令人不齿的情史,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但她是沈轻程。
你知道吗,她是沈轻程。
所以他愿意往圈套里钻。
夜里他如常又要离开,沈轻程搂着他的腰不让走。
于是他就把被子掀开,那继续。
不是不让走吗。
反正我有不在这里睡觉的规矩。
既然不让走,那就继续。
做一宿也是没走。
沈轻程真是差一点没忍住自己的崩溃,她想说那你还是走吧,赶紧走。
她硬生生把这话咽了回去换成笑容。
陆知远看出来她咽了一句话下去,再次俯身含住她的唇。
来来来,让我尝尝这是不是句好话。
他甚至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能坚持搭多久的台阶,如果他一直不下的话。
挑战沈轻程的底线是他一直都爱干的事。
沈轻程现在每天打电话叫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