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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深转悠良久,把这六楼的房间情况摸了个清楚,又到五楼四楼看过,才下楼回到街上。
他穿过马路走到对面,来到会馆侧门,一个穿短褂的年轻人坐在一個马扎上,嗑着瓜子。
“兄弟,能进去看戏吗?”
韦深问道。
那人微微仰脸,眼睛斜瞥一眼,懒洋洋答道:“两角看一场,俩钟点,这都演一半了,收你一角。”
“好嘞。”
他利索地掏钱,递给小伙,又问:“会馆不都是同行聚会用吗?怎地这里还搭台唱戏?”
“你刚来这里吧?”
小伙再次上下打量他一下。
“以前不对外,但现在这地归张老板了,规矩自然是张老板说了算。”
“哦。
那戏唱到几点?”
“一天四场,上午一场,下午两场,晚上6点还有一场。”
韦深道声谢走进了侧门。
张老板应该就是清帮的张笑霖了,他也在锄奸名单上。
这个会所应该是抗战之后,昔日的那些大佬们都西迁逃走了,故而便宜了清帮。
他到里面转了一圈,熟悉了下地形,又装模作样看了半天戏,不停地打着哈欠。
这戏有什么好看?想想古人也是可怜,没有电视手机,大多数人还不识字,只能看戏。
晚上,韦深先在华茂饭店同老李接头。
“总部回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