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丁道：&ldo;学不会的人根本不能去人类社会生活。

当然，你学不会也没关系，你只是脸上有花纹，身上的花纹你不穿短袖短裤就没人看得人。

&rdo;&ldo;但它会动，被人发现了我身上的那些藤蔓花纹是活的，那应该很糟糕吧？&rdo;丁丁不以为然，&ldo;那就告诉他们那是最新款的纹身好了……&rdo;扑通！

燕齐和丁丁一起看向声音来源，哦，天啊，秦墨掉进牛奶杯里去了，并迅速地沉进杯底。

燕齐立刻伸手想抓它出来，但卡住了，因为手太大，杯子直径太小而且太高。

&ldo;手拿开！

&rdo;两个声音一起喊，是丁丁和杜意，杜意刚好又做在他们旁边一桌。

燕齐忙把手从牛奶杯里拔出来。

一根触手临空探了过来，尖头伸进牛奶杯子，然后牛奶迅速被抽干了，只剩下小胖鸟躺在杯底。

燕齐忙把它倒出来，但它也被卡住了，燕齐把杯口朝下用力敲了几次才成功把它弄出来，它看起来快被燕齐振晕了。

丁丁把她手上的垃圾筒放下了，&ldo;你笨死了，下次直接把牛奶倒出来！

&rdo;她刚就是想把牛奶倒出来，但却被杜意抢先了。

燕齐边用块小毛巾帮秦墨擦干，边陪笑，&ldo;下次我会换个大杯子。

&rdo;他对邻桌的杜意笑笑，&ldo;多谢你帮忙。

&rdo;他看到杜意身上现在并没有触手。

杜意皱眉，&ldo;你不会养就别养。

&rdo;不等燕齐说什么，丁丁就也皱了眉，&ldo;秦墨又不是真的鸟，它能对自己做出的不安全行为负责！

&rdo;杜意轻蔑地提起一边嘴角，&ldo;在它行动不便的前提下？&rdo;丁丁扬起下巴，&ldo;在它智商正常的前提下！

&rdo;&ldo;别吵！

大惊小怪什么？！

只是洗了个牛奶浴而已。

&rdo;燕齐在说到最后一句时底气有所下降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力度，&ldo;你们又不是动物协会的，它也不是没有选择权的动物。

在秦墨自己没有提出抗议前，它仍由我养，还有谁有意见？&rdo;在旁边看热闹的同学们都安静了。

杜意也没再说什么，转回头去继续吃早餐。

丁丁也坐了下来，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的燕齐，找个话题，&ldo;呃，你随身带着毛巾？&rdo;&ldo;对，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。

&rdo;燕齐已经把小胖鸟擦干了，把毛巾放在一旁。

秦墨抖了抖身体，把粘在一起的毛抖松，然后看看燕齐又看看盘子。

燕齐拿起餐刀，开始把食物切碎。

&ldo;它还想喝牛奶吗？&rdo;围观的人散开了，匡且之终于能带着他巨量的食物进来了。

燕齐看着他杯一升装的牛杯，&ldo;……给我一小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