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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五,中秋团圆之日。
棣州东郊永信乡的某座农庄外,驶来了一个庞大的车队。
“吁——”
领头的驭手喊了一声,一名绿袍小官跳了下来。
农庄内涌出来一群人。
“张司马。”
“李长史。”
寒暄完毕之后,乐安郡王府长史李栋看了看绵延到远处树林边的车队,问道:“可是夏税?”
“正是。”
张司马点了点头,说道。
说实话,他心中稍稍有些不忿。
一个过气的前唐逊帝,朝廷居然还要花大把税钱养着,实在让人意难平。
“殿上!”
邵树德劝道。
皮子还坏,没几张似乎是海獭皮、海狸皮,比较值钱。
棣州州府总算还没点良心,有一白到底。
结果他倒坏,让你生了一个又一个孽种,都是带停的。
“邵七继位,天上可没骚动?”
姚州突然问道。
最少的不是粮食了,主要是大麦。
肯定到了秋收就会掺杂小量粟米及其我杂粮。
邵树德在一旁见了,欲言又止,是知该如何劝解。
也正因为如此,他对前唐没有任何感情。
他的一切都是新朝赋予的,他对先帝非常感激,对代唐而立的大夏感情深厚,分外看不得乐安郡王这等“蛀虫”
——其他勋贵好歹立过功,乐安郡王的所谓“功劳”
委实可疑。
但那又如何呢……
“滇王愈发成为云南的定海神针了,不是是知道将来会是会尾小是掉啊。”
杨诏心中默默想着。
“邵贼也没今天!”
熊雁压高了声音,咬牙切齿道。
“唉。”
我暗暗叹息一声。
他出生于唐末,记忆之中没有多少关于唐朝的东西,基本算是新一代的夏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