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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不是工作时间,而且除了栽种和采摘,当中的步骤不需要人工干预。”
克鲁克山想了想,“这三个暖房,一共雇佣了十五个人。”
陈家蜜吃惊,虽然知道自动化必定带来人力成本的节约,但她没料到会节约到这个地步。
在一次初始的巨额投入之后,除了固定的基本支出,这几乎是在毫无后顾之忧地赚钱,甚至哪怕在面对将云市花农打击得无还击之力的极端低温面前,具备高端智能机械化流水线的暖房,也可以完全置身在这种气候风险之外。
陈家蜜情不自禁地问道:“那么产量呢?我知道产量一定很大,但我猜不出确切的数量。”
克鲁克山指了指身边一株刚刚从球茎阶段进入生长阶段的百合植株:“这个球茎比较大,到最后的挂花阶段,我估计可以长出六枝百合,每一个移动温床上会放置十个球茎。
然后加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光照和灌溉,这里的百合会比自然条件下生长快三倍。”
陈家蜜心算了一下,也就是说这一处基地每三个月就可以生产出一百万株百合,而据克鲁克山所说,这里的高品质百合一半销往英国,一半销往欧洲其他地方,以欧洲高昂的鲜花价格,可能最多一两年亨特拉尔公司就已经回本了,而其后的每一年利润都会高到咋舌。
可陈家蜜不懂,既然有非洲这么理想的种植基地,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实验性产业。
对于商人来说,往往是应该在人工成本无法负担的情况下,才会去想根本的解决办法,但是非洲的人工低到连中国人都会觉得惊奇。
克鲁克山早已对答案成竹于胸,其实这就是他一直对陈家蜜所说的阿斯米尔式的鲜花模式:“詹姆斯肯定跟你说了,我们现在更看中非洲的花卉产地,那里土地和人工更便宜,又不具备复制的技术。
但是荷兰是被上帝遗忘的国家,低海平面导致很多无法耕种的土地,如果我们不想办法种植,就一定会饿死。
所以荷兰人永远不会放弃在最少的土地上获得最高产出的传统,也不会把产业全盘放在海外。”
这就跟中国人在盐碱地里种水稻一样,只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下想办法活下去。
可是花不是粮食,陈家蜜始终认为这不是生活必需品,或者说中国和欧洲的情况截然不同,花在中国还远远不到生活必需品的地步。
面对花这种美丽芬芳的植物,女人会更感性一点,初时的震惊过后,陈家蜜总觉得这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冰冷感。
“所以……”
陈家蜜小心地斟酌字句,“这样种花会不会不太……自然?”
克鲁克山似乎有很多面,这一次他又表露出了陈家蜜从未见过的一面,他带着十足的精明告诉陈家蜜:“这不仅是花,这是生意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男主是个生意人23333333
大地主,法国产红玫瑰,原名franisrabeis,就是写《巨人传》的文艺复兴作家弗朗索瓦·拉伯雷,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花译作大地主。
好像是因为拉伯雷很喜欢法国勃艮第地区的葡萄酒,而酒庄主都是大地主?的确有这么一个叫做“大地主”
的葡萄酒奖项,所以这文找资料真是找得一头雾水。
星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