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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至于如一,含了紫檀,心绪总算平静了些。
&esp;&esp;然而,他耳畔仍有箜篌余音,绕梁不绝,时时扰动他的心弦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正殿的大门甫一关闭,“醉酒”
的封如故便离开了桑落久的搀扶,站直了身体。
&esp;&esp;“小和尚耳朵不赖。”
封如故解下了外袍,“我确有箜篌名师指导。”
&esp;&esp;桑落久看起来对“师父没醉”
这件事并不意外,站在他身后替他宽衣,将外衣与玉腰带分类挂起,井井有条:“是,师父的箜篌弹得很好。
只是从来不教徒儿们。”
&esp;&esp;封如故说:“我又不是司琴师傅,教你们这个干嘛。”
&esp;&esp;桑落久笑应:“嗯。”
&esp;&esp;封如故大言不惭道:“我做你们师父,最大的功绩,就是不拖累你们。”
&esp;&esp;桑落久不说话了。
&esp;&esp;封如故回头看他:“落久,刚才,你是听到了他们的议论,故意出声的吧?”
&esp;&esp;桑落久抬起星亮的眼,亦不否认,温驯一笑:“师父,弟子知错了。”
&esp;&esp;封如故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:“不错,还知道同我配合。
就是拿师娘吓唬我,实在太坏。
你不知道我最怕他啊。”
&esp;&esp;桑落久退开两步,言笑晏晏:“落久无心之失,请师父谅解。
时间不早了,师父早些安置吧。”
&esp;&esp;封如故摆摆手,自行宽衣解带。
&esp;&esp;立于中庭,桑落久侧头,看向偏殿,一时沉吟。
&esp;&esp;刚才在殿中,他没有问“师父很重视如一居士吗”
之类的无聊问题。
&esp;&esp;师父装醉,不过是不想叫居士难堪。
&esp;&esp;师父对谁都没有这么体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