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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》,初发表的时候有许多草率的地方,实在对读者感到抱歉,这次付印之前大部分都经过
增删。
还有两篇改也无从改起的,只好不要了。
我不会做诗的,去年冬天却做了两首,自己很喜欢,又怕人家看了说“不知所云”
;原
想解释一下,写到后来也成了一篇独立的散文。
现在我把这篇《中国的日夜》放在这里当作
跋,虽然它也并不能够代表这里许多故事的共同的背景,但作为一个传奇未了的“余韵”
,
似乎还适当。
封面是请炎樱设计的。
借用了晚清的一张时装仕女图,画着个女人幽幽地在那里弄骨
牌,旁边坐着奶妈,抱着孩子,仿佛是晚饭后家常的一幕。
可是栏杆外,很突兀地,有个比
例不对的人形,像鬼魂出现似的,那是现代人,非常好奇地孜孜往里窥视。
如果这画面有使
人感到不安的地方,那也正是我希望造成的气氛。
自己的文章
我虽然在写小说和散文,可是不大注意到理论。
近来忽然觉得有些话要说,就写在下
面。
我以为文学理论是出在文学作品之后的,过去如此,现在如此,将来恐怕也是如此。
倘
要提高作者的自觉,则从作品中汲取理论,而以之为作品的再生产的衡量,自然是有益处
的。
但在这样衡量之际,须得记住在文学的发展过程中作品与理论乃如马之两骖,或前或
后,互相推进。
理论并非高高坐在上面,手执鞭子的御者。
现在似乎是文学作品贫乏,理论也贫乏。
我发现弄文学的人向来是注重人生飞扬的一
面,而忽视人生安稳的一面。
其实,后者正是前者的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