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那个受尽酷刑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说一个字,直到又一次晕过去,昏迷中都还不得消停,要接受持续的深度催眠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?”庄浅脑袋中嗡嗡作响,目光没办法从那血腥恐怖的画面上移开,没办法从父亲那张混杂着汗与血的脸上移开,颤抖着声音问,“为什么连死都不肯成全他?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?”
&esp;&esp;她情绪明显不对劲,双眼通红,却半滴眼泪都没流下,乔焱紧张地上前一步,哑声道,“小浅,你父亲并不想死,也就无关成不成全。他当年的‘自杀’,不过是一起失败了的金蝉脱壳之计。”
&esp;&esp;“我不想再听你多说一个字!”庄浅猛地狠狠推开他。
&esp;&esp;她使劲将剩下的半箱光碟推到了地上,歇斯底里冲着乔焱,“骗子!你们都是骗子!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话!你说得什么我都不信!”
&esp;&esp;她转身踉跄着朝外跑,脚下的细高跟几次差点将自己绊倒在地上。
&esp;&esp;“小浅!”
&esp;&esp;乔焱面色一紧,急忙追出去。
&esp;&esp;她情绪这样激烈,而且还可能有着身孕,这样的情况,两人这样谁也不让步的情况,似乎又要重演两年前她意外流产的那一幕——他曾经亲手断送了他们孩子的命。
&esp;&esp;庄浅还是没能跑太远,在她差点险摔在地的一步,乔焱冲上前紧紧拉住了她,胆颤心惊。
&esp;&esp;“你别再吓我,我求你别再吓我了……”乔焱脸色刷白,紧紧抱着怀中浑身僵硬的人,仿佛这三年来的夜夜噩梦都在今天又一次化作了实质,终于艰涩地哽咽了声音,“小浅,想想孩子,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,它也是你的亲人,它也是跟你血脉相连的人。”
&esp;&esp;庄浅只是死死抓着他的军装,拼命摇头,“你都是骗我的对不对?其实我爸爸根本都没有活着,他已经死了,三年前就死了,他才没有活着受那种非人的折磨,他才没有被折磨得生不如死!”
&esp;&esp;乔焱只是抱着她说不出话来。
&esp;&esp;庄浅始终言辞激烈。
&esp;&esp;她此刻脑子里混沌成一片,压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事,两人争执拉扯之间,却没注意到,不远处训练场外围直朝这边张望的迷彩少年——
&esp;&esp;孩子?两人是在说孩子?
&esp;&esp;沈琮听了有一会儿了,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,他浑身一震,使劲揉了揉眼睛,
&esp;&esp;然后,他又看到前面男女搂搂抱抱,一个哭哭啼啼,一个紧张安慰……那模样,分明就是‘情夫无情不要孩子,可怜女倒贴哭倒长城’的活生生现场版!
&esp;&esp;那一刻,少年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,立刻都想要放声哭一哭。
&esp;&esp;奸-夫淫-妇!
&esp;&esp;我那苦命赚钱养老婆的可怜亲哥!
&esp;&esp;头上帽子都绿得发油了!
&esp;&esp;老子真是家门不幸!
&esp;&esp;沈琮嗷嗷在心底愤怒嘶吼:亲嫂子喂,你找谁不好偏要找老子的仇人偷情!那老子肯定就饶不得你!
&esp;&esp;他骤觉得浑身热血沸腾,第一反映就是冲上去当场捉奸,可跑了两步他就顿住了——不怪他怂,自从上次被乔焱绑了定时-炸-弹在身上逼他破解之后,他就、他就……好吧他真是有点怂!
&esp;&esp;沈琮急得直跺脚,想冲上去,又怕被奸夫灭口;想假装没看见……老子对不起我亲哥啊!
&esp;&esp;想打电话通知亲哥,妈了个蛋的训练场上不准带手机!连拍个‘偷情证据’都不行!
&esp;&esp;只能隔得老远竖起耳朵偷听,隔得远了也听不清楚:
&esp;&esp;那边,乔焱对庄浅说,“沈思安是不是从没跟你说过他当年怎么出的贺岗监狱?”
&esp;&esp;“他是被冤枉的,”庄浅回道,“上面调查清楚了,他并没有贪污灾款,元首亲自批了文件将他无罪释放,并且永久除去了那段本不该存在所谓案底。”
&esp;&esp;“他是这么对你说的?”乔焱语气不屑,“他在说谎。”
&esp;&esp;他说,“冤枉?这点他倒确实是冤枉,被自己亲舅舅算计进了监狱——可这世上冤案多了去了?哪轮得到他沈思安咸鱼翻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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