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老李去尹灿灿的办公室验收成果。

&esp;&esp;然后悲催的发现她一下午都窝在电脑前面玩lol。

&esp;&esp;老李痛心疾首的对尹灿灿说：“整个一下午你啥调查都不做，是要空手套白狼啊？”

&esp;&esp;尹灿灿很诚恳的说，“有什么好做的，资料不都在你那儿，去的路上你随便跟我叨叨就行了。”

&esp;&esp;老李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老李载着尹灿灿坐在骚包的明黄色保时捷里。

&esp;&esp;尹灿灿打量了一下车，说：“你这车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怎么样？很酷吧！”

老李兴致勃勃。

&esp;&esp;“颜色不怎么吉利啊，黄的黄的，黄了。”

&esp;&esp;老李：“……闭嘴。”

&esp;&esp;车内诡异的沉默着，不一会儿，老李先开了口，“跟你简单介绍一下bra这个人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，还有十分钟就要到地儿了，也是只能简单介绍了，麻利儿的，介绍吧。”

&esp;&esp;老李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。

&esp;&esp;“bra的个人经历比较传奇。

2010年他才正式走入投资界，不是金融经济科班出身的，算是半路出家吧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你t能不能别逼逼了，尽整些没用的，我问你答！”

&esp;&esp;“灿灿啊，你哪怕就是拿对待客户百分之一的温和可亲对待我也好啊，怎么就把熟人都不当人了呢？”

&esp;&esp;“那是我特别虚伪的一面，我现在是拿最真实的一面在跟你讲话，你不喜欢？”

&esp;&esp;老李都要流泪了，“我特别特别喜欢那个虚伪的你。”

&esp;&esp;“行了行了别墨迹了。

我问你，他年纪多大？”

&esp;&esp;老李估摸了一下，“大概跟我差不多吧。”

&esp;&esp;“那就是老头子了，结婚了没。”

&esp;&esp;“母鸡。”

&esp;&esp;“长得帅不帅？”

&esp;&esp;“没见过，应该，也跟我差不多吧。”

&esp;&esp;“那就是长得丑了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闭嘴。”

&esp;&esp;车子开进一间高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库，尹灿灿问：“他老家是美国哪儿的？”

&esp;&esp;“啊，你还不知道么？他是中国人呀，”

然后用蹩脚的上海话说：“桑海您。”

&esp;&esp;“哎呀我糙，你怎么不早说啊？好了，现在没什么可问的了，待会儿我当面问他去。”

&esp;&esp;老李算是听明白了，“你以为他是歪果仁，所以今晚根本没打算讲话呢？你还真当自己是陪吃陪喝的花瓶啊。”

&esp;&esp;“还能怎么着，公司唯一的翻译就是你。

我的英文水平，全打包还给我高中老师了，不不，现在应该是还给初中老师了吧。”

&esp;&esp;“尹灿灿，看在咱俩认识三年的份上你说句实话，你英语六级是拿钱买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