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可能是因为程湛说要谈工作，向月明进他办公室时候，神色坦荡。

&esp;&esp;至于助理们诡异的目光，她全当不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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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程湛这边的办公室没有近程大，但也不少。

&esp;&esp;装潢依旧是他喜欢的性冷淡风格，简约明亮。

没有半点温暖的味道，向月明不喜欢。

&esp;&esp;她昂首挺胸跟着进去，程湛看她眼：“要喝什么？”

&esp;&esp;“不用。”

向月明正襟危坐：“我是来谈工作的，不是来程总这品茶的。”

&esp;&esp;程湛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无力。

&esp;&esp;他望着向月明，低声问：“一定要和我这样说话？”

&esp;&esp;向月明稍顿，看着他略微疲倦的神色半晌。

她眼睫颤了颤，别开眼说：“你要跟我谈什么工作？”

&esp;&esp;程湛看她：“徐导的戏，看剧本了吗？”

&esp;&esp;向月明“嗯”

了声：“看了个大概。”

&esp;&esp;程湛颔首：“你最近是不是挺空闲的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还好。”

&esp;&esp;向月明最近，除了几个商演就是舞蹈人生。

她快要进组了，也不适合再接太多其他工作，起码要给自己一点喘息空间。

&esp;&esp;程湛递给她一个东西，淡淡说：“徐导的电影，是飞行题材。”

&esp;&esp;“我知道。”

&esp;&esp;向月明看他是真认真在谈工作，自己神色也认真了几分。

&esp;&esp;程湛指了指那个地址：“有兴趣的话，可以去这里看看。”

&esp;&esp;向月明垂眼，“这是？”

&esp;&esp;程湛道：“让你现在去学开飞机来不及，但你想拿下徐导的电影，首先要会简单的飞行。”

&esp;&esp;他抬了抬下巴指着：“一个私人飞行机构，老板是我朋友，我打了招呼，你要去他会接待。”

&esp;&esp;向月明怔住。

&esp;&esp;她正思索要怎么拒绝这个好意，程湛便直言：“你是公司艺人，能拿下徐导电影对公司大有好处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向月明“嗯”

了声，收了起来：“谢谢程总。”

&esp;&esp;程湛看她半晌，淡淡说：“去的时候让助理跟着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知道。”

&esp;&esp;有那么瞬间，向月明觉得这间大办公室的空气有些逼仄，让人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