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醒来时候，程湛不在房间了。

向月明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。

&esp;&esp;当天，她回了学校。

&esp;&esp;傍晚时候，程湛给她打了电话。

&esp;&esp;向月明一点都不惊讶他有自己的手机号，这种男人想要一个号码轻而易举。

&esp;&esp;两人见了面。

&esp;&esp;向月明准备了一肚子的话，想说他不用介意，是她占了他便宜。

&esp;&esp;当时如果不是程湛，她可能还会被别人带走。

她睡了程湛，比较起来是赚了的。

&esp;&esp;至少不亏。

&esp;&esp;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，程湛忽然开口问她，有没有意向公司。

&esp;&esp;向月明还没反应过来，程湛问她：“觉得宸星怎么样。”

&esp;&esp;向月明微怔。

&esp;&esp;程湛语气平静，慢条斯理问她：“想不想签宸星？”

&esp;&esp;她还没回答，程湛又给她分析了一番利弊。

&esp;&esp;她要进圈子，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，没有人撑腰像昨晚那种事，会时常遇到。

&esp;&esp;她长得漂亮，惦记她的人不少。

&esp;&esp;那时候的程湛，很商人。

&esp;&esp;他眼睛长得很漂亮，用眼镜挡住了大半的光芒。

但向月明知道，他眼睛好看。

&esp;&esp;和他对视时候，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昨夜那些旖旎画面。

也想到了他看着自己时候的模样，没有镜片遮挡，瞳孔漆黑明亮，像吸铁石一样，吸引着她探入，想去了解。

&esp;&esp;向月明听他说完一番分析，只问了一句，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
&esp;&esp;程湛看她，“你。”

&esp;&esp;他没有逼迫向月明立马决定，给了向月明三天的时间。

&esp;&esp;三天后，程湛再次出现在她面前。

&esp;&esp;两人就这样，维持了这种关系一年多。

&esp;&esp;没有说是金主和小情人，还是男女朋友。

&esp;&esp;前者占比更大，后面向月明根本就没想过。

&esp;&esp;程湛有他的要求，向月明也有。

&esp;&esp;两人都意外遵循对方所说的，从不逾越。

&esp;&esp;不可否认，程湛对她很好。

&esp;&esp;但那种好，是基于交易之上的。

向月明也想过，要控制自己内心，不要喜欢他。

&esp;&esp;终归还是失败了。

&esp;&esp;她喜欢上了程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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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程湛醒来时候，卧室里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