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向月明戳了戳他手臂，“问你呢。”

&esp;&esp;程湛垂下眼，看着她还没系上的安全带，把目光挪到她脸颊：“你闻闻不就知道了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对上他眼眸，向月明心跳莫名快了几分。

&esp;&esp;她顿了下，倒是没拒绝。

&esp;&esp;她往程湛那边靠了一点点，低头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。

&esp;&esp;没有酒味，鼻息间钻进的，只有不浓不烈的乌木沉香味道。

&esp;&esp;这是向月明给他送的一款香水，程湛并不喜欢。

但向月明总觉得这味道，会让她觉得温暖，所以自作主张地往他衣柜里喷。

&esp;&esp;程湛看她喷的时候，皱了皱眉，但没拦着。

&esp;&esp;再之后，向月明时不时会给他续续香。

久而久之，程湛也习惯了这个味道。

&esp;&esp;程湛低头，看着埋头在自己脖颈处闻着的人，喉结轻滚：“闻到了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

&esp;&esp;向月明淡定退开，舔了下唇说：“没有酒味。”

&esp;&esp;“其他地方不试试？”

&esp;&esp;向月明不明所以看他：“啊？”

&esp;&esp;程湛抬手，将人抱自己腿上。

&esp;&esp;他扣着她的后颈，咬着她的唇说：“这里，试试。”

&esp;&esp;

&esp;&esp;他的唇带着点晨露，冰冰凉凉的，但却很软。

&esp;&esp;这个吻来的有点突然，向月明怔楞片刻，再反应过来时候，程湛的已经撬开她贝齿，钻了进去。

&esp;&esp;唇舌交缠，她呜咽了声，承受着他激烈的亲吻。

&esp;&esp;积攒了一晚上的欲求不满，都发泄在了这个吻中。

&esp;&esp;他手指冰凉，捏着她的后颈，让她控制不住的轻颤。

&esp;&esp;向月明眼睫颤了颤，张开嘴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。

&esp;&esp;他的吻激烈且急促，像是狂风暴雨一样，来的凶猛。

&esp;&esp;后背抵在方向盘上，有点硌人。

&esp;&esp;向月明开始还能承受，到后面，实在是后背磨的有点不舒服，没忍住推了推面前的男人。

&esp;&esp;程湛含着她的唇，在上面舔砥流连。

&esp;&esp;察觉到她动作，他低低“嗯”

了声，压着尾音：“怎么？”

&esp;&esp;“痛……”

&esp;&esp;向月明小声嘟囔着：“方向盘。”

&esp;&esp;程湛一顿，这才注意到她整个人被压在了方向盘上。

&esp;&esp;他垂眸看着，眼底的情绪隐晦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