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武岳随九皇子坐下后，文师傅在台上开始讲话，要大家拿出书本。

&esp;&esp;武岳一边拿，一边瞅着书房里的其他人。

他按捺不住说话的，侧身靠近九皇子，低声说：“九皇子……”

&esp;&esp;秦曜渊抬眼瞥了他一眼，对方神色诚恳，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鬼鬼祟祟地摸着什么，与此同时，还在不断用眼神示意他离近一些。

&esp;&esp;似乎有极机密的大事要讲。

&esp;&esp;秦曜渊想起阿姊离开前的叮嘱，耳朵勉为其难地向他偏移了一点——这点距离，从肉眼上可以忽略不计。

&esp;&esp;“九皇子……”

武岳附耳私语：“吃烧饼吗？”

&esp;&esp;秦曜渊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武岳拿出他一直藏在衣服里的烧饼，挡在一沓书本背后，不遗余力地向他推销着：“这是西市最出名的二郎烧饼，每天只做三百个，天不亮就卖完了。

我吃了好几年，还是，九弟不会连《孝经》也没学过吧？”

六皇子嘲笑道。

&esp;&esp;隔壁桌的七皇子为讨好他，大声附和：“就是！

这可是八岁小儿都能回答的问题，九弟连这都回答不出，也别怪师傅铁面无私了。”

&esp;&esp;武岳懵了：“什么铁面无私？”

&esp;&esp;“你以为上书房是什么地方？让你来打瞌睡的？”

七皇子讽刺道：“师傅问的问题，凡是答不出来的，都要受戒尺责罚十下。”

&esp;&esp;听到要被戒尺打十下，武岳立即慌了，他着急地看向九皇子，他怎么还是一点不慌？！

&esp;&esp;文师傅说：“念在九皇子今日是初犯，这次便算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师傅教我们要言而有信，怎么今日就能随随便便算了？”